这骑都尉,又是个什么芝麻官?”
“而且老夫听说,似乎是有个雁门郡守,不听州牧大人调令,导致建阳兄战死沙场,可有此事?”
“来者不善啊,”任毅暗中想道,“且让我试探一下,这厮是谁。”
任毅道,“不知是哪个驺生乱嚼舌根罢了。”
“州牧大人于我千叮咛万嘱咐,一定要守好雁门关,他日若不幸战死沙场,吾任子坚代为并州牧。”
“大人,是不是还要看看州牧的手书啊?”
“呵呵,这倒是不必,”中年文士道,“你的伶牙俐齿,老夫倒是领教了。”
任毅道,“本将一介武夫,从来都是坦坦荡荡,无有半句虚言。”
中年文士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,随后就掩饰了过去,道,“你们并州的那些破事,老夫也懒得管。”
“不过年轻人,听老夫一句劝,安分一些,出头的椽子,可是会先烂的。”
“讨伐董卓这等伟业,不是汝这等白身出身的贱民,可以参与的。”
任毅眼神不由得微微一阴翳,很快就一闪而过,道,“吾任子坚食君之禄,当报君恩,又何来出身贵贱之说?”
“且夫位卑未敢忘忧国焉,反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