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里。”
“陛下,”张让道,“你是说,那个南阳张家举荐的那个没有加冠的少年吗?”
“正是此人,”刘宏道,“其实早在他见我第一面的时候,我就该想到的。”
“当时他想当一个行军司马,朕授予他骑都尉一职,此子还以能力不足为由推三阻四。”
“想来,恐怕此子当时已经有了不臣之心,只是朕当时没有看出来罢了。”
张让闻言,眼珠咕噜咕噜的转了几转,道,“好一个奸滑的小子,把咱家也耍的团团转。”
“当时,此子向咱家要官的时候,执意要去边军任职,还美其名曰保卫边关。”
“我看此子的真正目的是牢牢地把边军改编成自己的部队,然后躲过朝堂之上和那些老狐狸明争暗斗。”
“亏我当时还以为那小子是一个忠义之士,现在看来,这个小子不仅比那些老狐狸还觉乖,而且行事狠辣。”
“此子不除,将来必成大患。”
刘宏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门,道,“阿父,阿母,对付此僚,可有良策教我?”
张让和赵忠对视了一会儿,谁也没有想出一个万全的解决办法来。
过了一会,赵忠试探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