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角道,“子坚啊,你不是毫无功绩,不配当这个义公将军。”
“相反,你的功劳很大。”
“你用十四万疏于训练的民兵,把彪悍残暴的十万草原军队打的几乎全军覆没,守卫了边境的安宁,这就是丰功伟绩啊。”
“丁原老儿贪墨了你的功劳,被封为晋阳侯,还说明不了问题吗?”
“而且,以你现在的实力,出现在明面上,那和飞蛾扑火没有分别。”
“何况,我们当初不是约定好了吗,师祖在明,你在暗,不论别人说什么,师祖相信你。”
张角说完,为任毅沏了一杯竹叶茶,道:“子坚的心性还是不够成熟啊,有的时候太容易动情。”
“有情是好事,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若是被敌人或者心怀二心者得知了你的喜怒哀乐,就不太好了。”
“你在师祖这里,展示真我,没有什么,哪怕面对你的心腹,也要学会克制一些自己的情绪,因为习惯自然成。”
“闲下来的时候,少喝点酒,品一品竹。”
“这竹,不仅是君子,而且喝下去,安神静气,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安稳下来。”
任毅轻轻地把茶杯放在嘴唇边,轻轻地抿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