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酒,并用袖口蹭了蹭嘴唇。
小厮一看一行三人,放荡青年目中无人,一脸放荡,精壮青年面容坚毅,眼似寒铁,中间那个似乎是首领的青年,龙行虎步,一看就气势不凡,当下不敢耽搁,跑去通报了。
任毅瞥见府中尚未撤下的红布,表明这里似乎是刚刚办完喜事不久。
过了一会儿,一个白衣青年就从府中走了出来。
这个青年,同样是腰间别着个酒葫芦,只是脸色显得更加苍白,似乎是大病初愈,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;手里还拿着一本书,隐隐约约能看出乃是诗经。
“仲道兄别来无恙啊。”郭嘉一拱手道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卫仲道剧烈的咳嗽了几声,道,“奉孝兄能来安邑看我,卫宁不胜荣幸。那日洛阳一别,宁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奉孝了。”
郭嘉道:“仲道,兄在这里恭喜你了。对了,兄还特意带了你念念不忘的烧酒,还有素书。这本素书,就是当年留侯的陪葬品。”
卫宁道:“奉孝啊,我心仪已久的先秦孤本,素书,今日我终于得偿所愿。”
郭嘉道:“那是自然。你喜爱什么,嘉心里是清楚的。还有,卫仲道,你身为少家主,还不请我们进府一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