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的心胸,必然会记恨主公,在丁建阳跟前常说主公的不是。”
“更何况,主公是阉党的人。”
“清流之人,恨不得把阉党杀干净,以丁建阳之关系网,得知主公出身阉党,不是难事。”
“丁建阳虽出身泰山寒门,但自幼勇敢善战,得到了泰山羊氏嫡女的青睐,自此平步青云。”
“所以,丁原和清流是一伙。痛恨主公就在情理之中。”
“况且,嘉敢断定,若非阿韦为主公护卫,吕奉先,今日一定会斩主公于营中,丁原再趁机泼主公一堆脏水了事。”
“我说郭浪子,”冉明道,“你这分析的倒是有板有眼,头头是道,可是,你得告诉主公,告诉我们大家,该怎么做啊?”
“此事易尔。”郭嘉又狠狠的灌了一口酒,道,“无非卧薪尝胆,一鸣惊人罢了。”
郭嘉继续道:“不是郭某吹嘘,阿韦和黄叔之勇,天下前三;冉,陈,魏三位将军之勇,亦是万夫莫当。”
“所以,宵小之辈想取主公性命,还得问主公手下的万人之敌是否答应。”
“谁敢动主公,俺老典第一个不答应!”典韦拍案大叫道。
“俺也是!”猛士们齐齐符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