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不好,还有点小气和小心眼,子坚多多担待。”
任毅道:“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同僚间的小摩擦,子坚从来不会计较。”
张让拍了拍任毅的肩膀,道:“好后生。想让和你年岁差不多的时候,无论是胸怀还是能力,和子坚一比,相去远矣。”
张让继续道:“我是真的喜爱你。这样吧,并州刺史麾下别部司马一职,你再给我六百五十万钱即可,算是你我之间的友情价。”
任毅道:“论职位,您是常侍大人;论友情,您比我父还年长。吾说什么都不能让长者吃亏,不然,我这个官不捐了就是。”
张让哭笑不得道:“你啊,你啊,你这样的人才,吾是相见恨晚啊。”
张让继续道:“明日,最迟后日,我就能把委任状交到你手上。你可以回张咨府上等候,我会遣左丰送至府上。”
任毅道:“如此,就多谢常侍大人了。”
张让忽然悲哀一笑,道:“子坚生的何其晚啊。子坚若早生几年,说不得,还能力挽狂澜啊。就看,苍天给不给我大汉,给子坚足够的成长时间了。”
张让忽然止住了悲容,道:“今日我是真高兴,真的喝多了,以至于说了些语无伦次的话。左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