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来,不想此间竟有一龙二虎,老夫也算是不虚此行。”
任毅道:“于仙长乃我从兄之师,亦乃我之师。于仙长此来操何,毅略有知之。”
“哦?”于吉微微一笑,道:“那小友不妨猜猜看啊,老夫寓意何为?”
任毅道:“此事易尔。阿韦语我说仙长乃太平道中人,且自今年元旦后,宁陵县城内多有头裹黄巾进行宣教的教众,自号太平道。”
任毅继续道:“我观宁陵县城中,笃信太平道的百姓,似乎不在少数。且于仙长既然不敢光天化日之下来拜访我等,那太平道必然不为朝廷所容,太平道所图之事,不就一目了然了吗?”
任毅见于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道:“于仙长也大可不必动气。生死阴阳,皆由天定。且不论于仙长是否肯强沾因果把我的性命留在这里,我敢保证,于仙长一旦动手,毅有把握留下你。”
任毅也不管现在的于吉表情如何,继续道:“太平道需要先锋,也需要后备力量。大贤良师是一个令人尊敬的长者,但是,我觉得,大贤良师,会败给天命。我保证,我不会与为人正派的太平道为敌,而且他日若我为官,无劣迹的太平道众我皆可收留。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,于仙长,大贤良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