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为震惊。这天下,怎能有如此多的害民之贼!”
“从宁陵,到汝阳,我等每至一处,每每所见,皆是百姓面有菜色,城门官横征暴敛,官宦豪强子弟肆无忌惮的欺凌虐待百姓,虽暴虐程度有轻有重,然皆一丘之貉尔。”
“阿毅啊,我虽然年龄痴长于你,但你在我心中,就是我的授业恩师。你教授我的泛爱众,而亲仁,贵牢记于心,永世不敢忘。”
“贵今日始知我之大汉,实乃是病入膏肓啊。子孟子曰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。我对大汉,爱之深,恨之切。”
“我素知阿毅有大志向,今日始之阿毅有吞吐天下的宏图之志。我爱这大汉,故大汉必须破而后立。而阿毅,身怀大义和通天彻地之才,我作为阿毅的门生,又有什么理由,不以恩师为主呢?”
“且夫今日若我不认恩师为主,以恩师的性格,虽不一定会取我性命,但与我割袍断义是必然之局。我今生今世,不愿与恩师分离。”
刘贵说完,任毅拍了拍刘贵的肩膀,道:“阿贵你能想明白,实在是太好不过了。你若是再执迷下去,我就没有汝这个手足。”
任毅继续说道:“汉室衰微,我身为汉民,虽痛心疾首,但不得不刮骨疗毒。仙人语我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