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没有自由。
她如同活在阴暗处的小虫,日复一日的绝望几近将她吞噬。
那是她刚穿过来的时候,要不是有系统时常跟她插科打诨,她心里也足够强大,她恐怕会疯。
每天存活的意义就是为了等待,等待那个定时出现的男人。
黑暗保护了许多,又掩盖了许多。
那些身体上的极致快、感,灵魂里的不休沉沦,宛如巨大的吸引力,拉拽她的魂灵,坠向无尽的深渊。
她眼底有泪花,厌倦了这种身不由己的沉沦。
仿佛她一旦屈服,就会被彻底同化。
她声音有些颤,像支离破碎,四散在风里,“你能……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样子?”
哪怕一点光,也像是活在空气里。
可空间中除了她的婉吟,间或夹杂男人略重的呼吸,以及床榻冲撞发出的嘎吱声,再没有别的回响。
她愤怒,因注射药物酸软无力的手缓慢抬起,尚未抚摸到男人的脸颊,就被大手擒住。
她挣扎,无意间触碰到男人虎口处的伤疤,凹凸不平的触感。
还未来得及多想,手就身不由己的被牵引着,搭到了男人的脖颈。
他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