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尊重与惧怕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残忍呢?
他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,但是亲生父亲时常忙碌与工作,甚至连同龄伙伴都没有。
有的只是一群毕恭毕敬的佣人,以及心怀不轨的家庭老师。
只不过是一个想要通过发脾气,来引起亲人注意的孤独孩子罢了。
她的少泽又何尝不是如此呢?
没有身份,只能待在家里,看书、学习,画画,囚困与那一方小小的天地。
想到此,她面色愈柔,声音愈暖。
像是冬日暖阳,照耀身上,像是踯躅独行的旅人,与荒漠中陡然遇见的甘泉。
让人好想珍藏。
不舍得推拒的季嘉熙如此,愣在卧室门口,面色晦暗的季烨寒同样。
等药膏被完全吸收,小家伙脸上的红肿总算消褪不少。
牵着小家伙的手到了浴室,“有没有干净的毛巾,我给你敷一下脸好不好。”
小男孩眼神有些游弋,声音还是别扭的。
只是瑜笙能感受得到,他身上朝外树立的尖刺,逐渐有收敛的迹象。
“在那边的柜子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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柜子,柜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