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垃圾统往日的软糯小奶音完全不同。
像是换成了毫无感情的机器人。
瑜笙垂眸敛眉，握着轮椅车把的手攥紧了，又松开。
再抬眸时，眸底的晦暗异色尽数被遮掩。
她唇角勾出一抹冷淡的笑，像是一把锋锐的剑，勾惹出丝丝缕缕危险的气息。
她蹲到男人面前，仰头注视着他有些困倦的面容。
他真的很老了，时常昏睡。
醒着的时候也总是黏着她，恨不得把每一眼都当做最后一面。
有时候她在忙，他就安静的坐在她旁边，默默地注视着她。
这要是在从前，早就凑过来抱住她，哼哼唧唧的求安慰了。
瑜笙握着他微凉的手，看着他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搭下来一缕，随风晃荡。
声音不由得放柔。
像是跨越了时空，模糊了一切。
仿佛当年那个不慎跌倒的姑娘，仰视着初次见面的偶像。
“你走的慢一点，我这就来。”
顾靳言缓缓闭上了眼睛，在初春的早上，嘴角还勾着一抹动情的浅笑。
瑜笙不是诓他。
她发觉了一个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