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一眼,就转了视线。
一点都没有端起来的意图。
瑜笙:“不喜欢喝?”
顾靳言微不可查的应了一声,满满都是拒绝。
瑜笙见状眉头一挑,似笑非笑开口,“既然不喜欢喝,看来我这寒舍入不了你的眼,你还是离……”
那“开”字还未说出口,顾靳言就眼疾手快的端起玻璃杯,仰头灌了下去。
瑜笙看着他紧蹙的眉头,柳眉挑的更高了。
家里没有白糖。
她可还记得顾靳言喝姜茶喜欢重糖的……
似是喝的太急了。
顾靳言被呛得直咳嗽,一张清俊的脸上染上红霞。
雨不知什么时候变大了。
倾盆大雨,狂风大作。
豆粒大的雨滴砸落到窗玻璃上,发出嘭嘭的闷响,屋外黑压压的一片,同室内的温馨和暖形成鲜明对比。
顾靳言摸了摸额头,眼巴巴的看着瑜笙。
“我好像……发烧了。”
得,带回来一个祖宗。
瑜笙心很累,偏偏他脸颊染上一层红晕,目光又无辜的紧,直勾勾的凝盯着你,任谁都无法狠心将他赶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