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君清也不生气,唇角的笑始终勾着,将娇娇软软的小家伙搂进怀里。
轻声哄道:“喝点水吧。”
瑜笙现在看到他那张脸就生气。
哼!
明明出力的是他呀,自己怎么就跟被狐狸|精吸干了精气的书生似的。
瘫痪在床,喝水还要靠人照顾!
哼哼哼!
深觉自己小师叔的长辈地位受到挑衅,瑜笙举着酸软的爪爪就要去拿瓷杯。
可怜的小姑娘,都被大尾巴狼拆吃入腹了,还抱着岌岌可危的长辈威严,不撒手呢。
沈君清眸底的笑意浓了又浓。
都说男人这种时候最是好说话,这大概就是枕边风好吹的终极奥秘。
更何况对方还是刻进骨血里的小家伙,自是恨不得把真心掏出来给他看。
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沈君清只觉得前半生蹉跎的岁月,那些苦痛,那些孤寂,仿佛一下子变得不重要。
磋磨半生,只为遇见你。
所幸,所有的等待,一切的忍耐,都有了他的意义。
余生有你,已足矣。
他抬手在小姑娘微乱的头发上揉了揉,帮她将两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