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救回来,就还有一口气吊着了,重伤如此,怎会是他!”
沈君清一双冷眸黑沉沉的,猩红的血丝遍布。
他如困兽般的声音炸响,“那是谁……到底是谁!”
他现在大脑一片混乱,过度的灵气消耗让他筋疲力竭。
刚从一场与魔植的争斗中下来,受了不小的伤,伤口还没来得及修养,就得到了如此噩耗。
大脑乱糟糟的,完全无法思考。
呵,什么修仙天才?
他如今只不过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罢了。
那她呢……她会信他吗?
“砰!”
手中的剑跌落,似是知道主人的焦躁,发出一声刺耳的嗡鸣。
如同卸力一般,他后退几步,靠在墙体上,那棱角分明的下颌呈现几分落寞。
他……好想去找她。
好想回到莲花榭……
两位魔使齐齐松了一口气。
右魔使不慎掉入陷阱,被药门宗活捉,那几日遭受的酷刑生平所见,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。
什么正道之士,什么天下道义,不过是一群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罢了。
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