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一块温玉被血光侵染,夜骁整个人平添几分阴翳乖张。
太子惊得腾地一下站起来,看着夜骁的目光满是不可思议。
夜老先生是他的授业恩师,乍然见到故人幸存之子,满心都是复杂。
“不知太子对当年的真相了解多少?”
……
作为状元夫人,瑜笙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好好打扮一下自己。
这可是大学问。
既不能在晚宴上喧宾夺主,又不能落人话柄。
西洋镜中的女子一袭淡紫色的对襟襦裙,广袖飘飘,勾勒出一截细若纤柳的腰身。
她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铜镜成像太模糊,没过几日夜骁下朝就带回来了这块西洋镜。
听说整个大梁朝不超过三块。
“二喜,你觉得我穿这身好看吗?”
身后良久没有传来动静,她疑惑回头。
夜骁看着那肤如凝脂、朱唇皓目的女子,对自己金屋藏娇的成果颇为满意。
不过,他视线下移,落在那一大片暴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,眸色一沉。
“这个裙子不适合你,换一身吧。”
瑜笙不信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