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她尚且不知道,小绵羊的皮再如何温软,那芯子里都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狼啊!
等她被吃干抹净,每天不是去烙饼,就是去烙饼的路上,回想起今日的感动,真想左右开弓,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。
愚蠢!
宴席上,歌舞升平。
瑜笙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顾吃与喝。
她在家被夜骁伺候惯了,理所当然的接过他剥好的荔枝。
“你看到了没,那个粗鲁的女人就是状元郎的夫人,听说她趁着状元郎落魄之时,威逼利诱让他入赘。”
“居然在皇宫里就如此不知收敛,这还不知道在家里怎么虐待状元郎呢!”
“难道仪表堂堂的状元郎居然惧内,要是我早就把此等无才无德的乡野村妇休弃掉。”
瑜笙夹着食物的手微微颤抖,眼角的余光落在夜骁的脸上,心里噶登一下。
看来她得赶紧存钱了,指不定哪一刻他就把自己扫地出门了。
毕竟,是个男人被说惧内都会生气吧。
夜骁现在确实很生气。
他不着痕迹的的记下了那几位长舌妇。
如此诋毁他夫人,看来她们夫君在朝堂上太过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