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泄了气,双手盖住脸:“南钧,我欠他的太多了……”
这种发自灵魂的无力感,是那种即便豁出性命也于事无补的恍然。
哪有当妈的不爱孩子……只是以前不敢爱而已……
“我继续找办法。”周南钧软了口气:“找到彻底治愈的办法之前,我会想办法延长他的生命。”
“那我回家等消息。”颜语满脸悲伤的离开了周南钧的办公室。
慕中杰的身体不好,年轻时应酬又要喝酒,肯定不能给儿子做肝移植;她要亲自上阵,周南钧却告诉她这个方案进行不下去。
颜语走的恍恍惚惚,视线度没有焦点。
当她要撞到转角时,手臂被人拉住了。
豁然转头,正对上慕中杰担忧的目光。
他还是跟以前一样,遇到这么大事,能清晰的看到他的悲伤,话却不多。
“中杰……言沉他……”
慕中杰拉着她住在塑料椅上,将手中的拐杖放在一旁。
一晚没合眼,他打了许多电话……
为儿子寻找生机,即便很难,他也不会放弃。
“我已经从国外调派人手回来一起想办法了。别急……”慕中杰迟疑片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