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慕久光的话,在场的长辈接连感叹,明明在叹息慕言沉,却含沙射影的把慕中杰也拉了进来。
慕中杰没有替自己分辩,也没有替慕言沉求情。
慕言沉仍旧跪的笔直,等着他们说够了,都散了,才从地上站起来。
整个祠堂里,除了他,就只剩下慕中杰了。
慕言沉看了他一眼,沉默的朝门口走去。
祠堂冷,外面的夜色更冷。
他身上唯一的衬衫后背裂开几道口子……
冷风迎面吹来,惊起满身寒意。
等在门口的关岳看到他出来,赶紧扶住他朝停车的方向走去。
“言沉。”
在他上车之前,慕中杰的声音倏然在背后响起。
慕言沉上车的动作顿了顿,扶着车门,目光沉沉的看着他。
四目相对,慕中杰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间。
他们父子之间有许多话要说,似乎又没有任何字句值得拿出来一说。
慕言沉也没说话,面无表情的上了车。
慕中杰看着车子开出视线,猛的叹气。
罢了罢了,年轻人的事,就让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解决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