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心里虽然内疚,后来看到夜汐染情绪比较正常,也便没多想……
此时此刻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样子,慕言沉倏然意识到丢下她一个人面对父母的离去是多畜生的事。
那时他们已经订婚了……他有义务陪着她……
“染染不哭……”
即便心里疼得呼吸困难,慕言沉还是说不出多复杂的字句安慰她,只能不断地收紧双臂,希望可以以此给她力量。
夜汐然慢慢收住眼泪,从他怀里抬起头,哄着眼睛问道:“我爸妈……是怎么死的?我哥呢?”
又是两道“送命题”。
慕言沉很想拒绝回答,可是他也清楚,这些问题,是要夜汐染问出口,他就回避不了。
“先祭拜爸妈,其他事回家的路上我慢慢跟你说。”
夜汐染忍住眼泪,对着夜家二老的墓碑鞠躬。
她离开的几年,每到二老的忌日,他都会来墓园替她祭拜。
今年还没到时间,幕前没有鲜花和礼物,显得有些寂寥。
今天来的比较匆忙,没有提前预备鲜花,慕言沉让关岳急匆匆的订了一束送过来。
虽然不如以前买的精致,总比空手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