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害都是拜你所赐。”
慕言沉眼中迅速闪过冷光,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:“你自己女人和孩子的事,与我无关。另外,我既然认下了悦悦,就不用将这个消息告诉周家人了。”
说罢,他起身走回了医院大楼。
周南钧一个人坐在夜色里,看着快要消失在视线中的圆月,不停的吸烟。
这件事,说起来容易……压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。
……
悦悦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,却没能从重症监护室出来。
夜汐染第二天一早来到医院,顺路给慕言沉和关岳带来了早饭。
熬了一整夜,两个人都很憔悴。
不过慕言沉依靠着强大的冷气场,生生压住了满身疲惫。
夜汐染隔着玻璃,看着悦悦满身插着管子、绑着仪器,心尖都跟着疼。
就算昨晚她觉得周南钧的话说得没错,可面对悦悦,她仍旧讨厌不起来……
也许她的失败就是永远无法像慕温萱一样无耻和无情,没办法说服自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“周南钧知道悦悦的身份了?”夜汐染见慕言沉吃完饭,平静地问道。
“嗯。”慕言轻哼一声: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