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消息封锁了,手术都是匿名进行。
医院里连个正经的家属都没有,夜汐染匆匆赶到,也是多个“前家属”。
空荡荡的走廊里,只有她和关岳。
“他怎么样了?”夜汐染缓了一会儿,主动开口询问慕言沉的情况。
“伤口很深,万幸没有伤到内脏,运气还不错。”关岳无奈的笑了笑。
按照之前夜汐染和慕言沉的关系,他都没敢想她会来医院,压根没考虑过怎么回答她的提问。
“关岳……你这些年变了很多。”夜汐染侧头看着他,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:“以前我们像朋友……现在像生意伙伴碰面。”
关岳心尖骤然一跳。
常年跟慕言沉在生意场混,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,夜汐染这点程度根本不算什么。
可是怎么回应她这几句话,却是他遇到过最棘手的难题。
他不是刻意疏远她,而是有些话不能说……
“太太,先生这些年挺不容易的,您就别……”关岳尴尬得自己都说不下去了。
夜汐染收回目光,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:“因为他不容易,我就该咽下委屈,忍受伤害吗?”
关岳动了动嘴唇,终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