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,不能真的把他当个病人看。
颠簸着行驶到村口,村民们见到陌生的车子,立刻警觉起来,聚集在一起,满脸提防的看着他们。
保镖要下车的动作被夜汐染拦住了。
她牵着诚诚的手,率先走下车。
村民们对他们有忌惮很正常,女人和孩子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……
“我是来安葬刘金娥女士的,之前有人来跟刘村长沟通过。请问……刘村长在吗?”夜汐染目光在人群中扫过,不管从着装还是神态,完全判断不出谁是村长。
这个村子里,村民整体年纪较大,有百分之七十的人都姓刘,周南钧干脆管这里叫“刘家村”。
“我是。”声音从人群的后方传来。
随着声音的发出,一个老人缓缓走上前。
这人年纪比刘妈还要大,又瘦又黑,满脸深深地沟壑。
唯有一双眼睛,比其他人的目光中多了些锋芒,看着雷厉果决。
从气场上看,的确配得起“村长”的称呼。
“已经给你们准备出暂住的地方了,跟我来吧。”
刘村长说罢,拄着拐杖,踩着不算平坦的泥土路,朝村子深处走去。
夜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