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一个余光都没有给夜汐染。
“下午四点,小恒会带心理医生过来给诚诚做常规检查。我有会要开,不能陪你们。”周南钧出门前刻意推开房门说道:“他马上就要结婚了,你多个心眼儿,懂得保持距离。”
夜汐染点了点头。
这是一个提醒,也是一个警告。
从三年前周南钧的立场就很明确。
哪怕他亲自照顾他们母子一辈子,给名分、给地位、给财产,也不允许她扰乱周锦恒的思绪,参与他的生活。
夜汐染一直不知道周南钧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。
她从来没考虑过跟周锦恒在一起,而周锦恒对她的心思,几分真、几分假,谁也说不清楚。
经历这么一番折腾,夜汐染也有些累了,可是她却不能休息。
不只是要等周锦恒带医生来,她还有工作要做。
三年前她主动放弃夜氏绢绣,却受杜老师启发,开启另一种新型的商业模式。
她跟以手绣为生的村落签订了独家供货合同,并专门组建了研发团队、设计团队和绣工团队,对布料、绣功、绣样,进行针对性研发和精准供给。
除此以外,她还在业余时间将夜汐哲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