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轻度抑郁,这也是证据。”
“徐博疆,你打算结束自己的律师生涯了?”慕言沉目光恢复凌厉。
徐博疆并不害怕,反而笑出了起来:“从选择律师这个职业开始,我每天都做好被迫结束的准备。慕先生,没有人可以只手遮天,也没有人可以伤害无辜的人之后,理直气壮地认为自己没错。”
自从慕言沉把慕家握在手中,已经有很多年没人跟他用这种态度说话了。
他狠狠蹙眉,看着徐博疆离开的身影,目光渐渐转冷。
该说的都说完了,夜汐染拿起手机,也准备离开。
慕言沉再次握住她的手腕,将刚刚她拉回到自己怀里搂紧。
“这人的身份只是律师?你都给他看过什么资料了?”
这种警觉和质疑让夜汐染骤然一愣,继而是满眼寂静:“重要吗?既然你在意,那就让你看看。”
慕言沉不松手,她只能勉强换了个姿势点开手机,将暂存在邮箱里的资料转发到他的邮箱。
“发过去了,你可以看看。”夜汐染说话的同时,慕言沉的手机也响起了新邮件的提示音。
他握住夜汐染的手腕,冷着脸看着上面的图片。
都是跟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