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”这两个字对于慕言沉来说既模糊又清晰。
他亲眼见过自己父亲这些年做过多少离谱的事,也曾经认真想过孩子出生后自己该做个怎样的父亲……
都是过去的事了,没有意义。
“以为提孩子就会赢?”慕言沉放下脚,脸上的火气被漠视代替。
“你又不喜欢他,怎么会赢?我要的是公平。”这是她最后卑微的坚持。
慕言沉冷哼一声,将夜汐染从地上拽起来,推到关岳怀里:“现在可以不认错,后面还有时间给你考虑。”
说罢,他率先离开墓园。
仍旧是沉稳的步伐和脊背挺直的身影,跟他每次绝杀对手时一样。
依靠着关岳的力量站稳,夜汐染红着眼睛,恶狠狠的看着墓碑上的名字。
慕温萱!
这三个字如同梦魇,即使人不在了,仍旧会让她长长久久的痛苦下去……就像此时,她痛苦到恨不得挖开坟墓,将她挫骨扬灰。
回到车上,夜汐染这次没有闭上双眼,而是安静的扭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。
心里的情绪已经堵到喉咙,无从发泄,不停在崩溃边缘游走。
不管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