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桥很累,睡眠自然很深,这会儿,被宁希一脚踢在身上,他哼了一声,没在意,又睡了。
“傅南桥?是你?”宁希“腾”的一下火上来了,下一秒,手便拎上了傅南桥的耳朵,“傅南桥,你给我起来,你不是说,咱们从此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么?你现在躺在我床上,是什么意思?”
“宁希,你松手!”傅南桥的耳朵要掉下来似的疼,他的手攥住宁希的手,“你能不能别这么狠?”
“咱们谁狠了?面对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,对,也是自己不爱的男人,你说,我还要多么温柔,嗯?”宁希说着,手用力推向傅南桥。
傅南桥一个没防备,从床上滚了下来。
“宁希,你是不是搞错了?这病床是你躺在上面不错,但是这家医院是我的,是我的,你懂不懂?”傅南桥睡得迷迷瞪瞪的,被宁希硬生生的给提醒了,心里不是一般的烦躁,他冲着宁希吼。
“你的医院怎么了?要是没有医生在,你就是一个空壳子,你会治病么?你会给病人做手术么?你不会吧?切,还说什么医院是你的,那管用吗?”今天一醒来,宁希就看傅南桥不顺眼,所以,说话自然好听不到哪儿去。
“宁希,我想你又搞错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