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桥站起来,跟随过去。
“桥哥,你做什么去?”方寂言站起来跟过去。
傅南桥并不答话,他急匆匆的跟在护士后面。
然后来到了外科的楼层,隐约听见有个女人在喊,“这是造的什么孽,怎么就骨髓炎了,还这么严重,你要是惨废了,我们母子两个可要怎么办?”
“别喊了,你们烦不烦?还不是那个该死的宁希……”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对,他就是杨经理。
他被宁希打的太惨,头上全是血,当时被会所的人送去了一家小医院,然,在下车的时候,把他腿伤了。当时,杨经理也没想到会那么严重,就在小医院里挂了两天水,心想着,有点脑震荡,许是住两天院就好了,没想到,今天腿部突然青紫,他急忙去拍片,医生告诉他,小腿骨折,骨髓感染,让转院。
杨经理去了几家医院,人家骨科医生都不敢接,所以才来了帝都最有名的市立医院。
现在想起来,他当真是后悔点了宁希,如果不是宁希,哪儿会惹上这么多事。
所以,刚才失口喊到了宁希的名字,继而,紧张的捂住了嘴巴,生怕被人家听了去。
“你说,宁希是谁,怎么就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