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希惊诧的看着傅南桥的唇,“是不是太深奥了?”
“笨笨,我说的不是咱们俩,是贺春歌和方寂言。你已经看到了,方寂言单方冷漠,已经让贺春歌不堪重负,这才多么短暂的时间,长此以往,两个人的感情受损,婚姻自然会破裂,没有谁会长期忍耐的。”傅南桥继续分析,“再譬如我……你让我继续等下去,我也会很伤心,懂了吗?”
“哼,不要扯到我们俩的身上,你现在没时间,,你看……”宁希捏起傅南桥的脸颊,“现在都瘦了,就是累的,所以,你要把自己养的胖一点儿,然后,我就嫁给你。”
“借口……拖延的借口。”傅南桥的唇啄在了宁希的脸上。
“好了,不说我们俩了。我觉得我们两个现在的感情没什么问题,我担心的是贺春歌和方寂言……你说,他们会和好的吧?”宁希不确定的问道。
“你猜,他们现在做什么?”傅南桥眼神跳跃出隐婚不明的光,这种光亮,只有在面对心爱的女人时才会有。
“我哪儿猜得到,不会是……吵架吧?”宁希疑虑的问,“就贺春歌那性子,就不懂女人该柔软的时候是可以很柔软的……唉,我真害怕,她和方寂言吵起来。一生气,奶水就会没有的。我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