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酒吧嘈杂,方寂言听贺春歌说话都很费劲,更不用说是宁希的咳嗽声了。
“你几点回家?”贺春歌又问。
“应酬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不能结束,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回家。”方寂言又说。
贺春歌眸中嘲弄更深,她笑,“嗯,不急,少喝一点啊,免得喝多了,走错了房间。”
方寂言丝毫没有听出贺春歌揶揄他的话,“我不会喝很多的。”
“好,再见。”贺春歌说完,收线,手指一却依旧紧紧的捏着手机,指节泛白,可见她刚才忍得多辛苦。
“你自虐啊?”明明是知道方寂言在酒吧,还要问人家在哪儿?
明明很生气,还装作不在意?
这不是自虐是什么?
“不是你让我打电话的吗?”贺春歌冷冷的说道。
“是我让你打电话的,可是我想让你把方寂言叫回家啊,谁让你装大度的,还让人家几点回去也行,是不是方寂言不回家,你一个人在家更自在?”宁希气呼呼的说道。
“我怎么就一个人了?我不是还有点点的吗?我啊,想好了,方寂言要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来,我下半辈子就和点点一起去过了,让那个男人在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