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人一样的毫无情绪。
“嗯。”宁希应了一声,缓慢的发动车子。
贺春歌低着头,也不说话。
宁希知道她难受,于是说道,“你要是难受的厉害,你就给方寂言打一个电话,看看他什么时候回家。”
她想的是,许是贺春歌一打电话,方寂言就甩开那些女人回家了。
方寂言在酒吧,很显然,贺春歌在家里心神不宁啊,如果方寂言不回家,贺春歌今天晚上估计也不能睡觉了。
贺春歌吸了吸鼻子,拿出手机,手指颤抖着给方寂言打去电话。
方寂言立即接听。
“方寂言,你在哪儿呢?”贺春歌尽量稳住自己的声线问。
“我在外面应酬。”方寂言回答。
贺春歌讥嘲的唇角又勾了起来,“你和谁在一起应酬呢?傅南桥吗?”
“没有,他今天没来,我是和集团的老股东在一起,说了你也不认识。”
是啊,说了她也不认识。
多么好的理由呢,骗她很好玩吗?
贺春歌就坐在宁希的身边,她和方寂言的通话,宁希自然是听得见。
但见方寂言说谎,宁希咳嗽了两声,无非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