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春歌拍了一下床,“上来,咱们被窝里慢慢说。”
方寂言的心脏一哆嗦,两个人这么久没在一起了,现在躺在一张床上,自己……
“来吧。”贺春歌催促。
方寂言眼瞅着自己的是躲不过去了,只好上了床。
刚上去,贺春歌的双腿就盘了过来。
方寂言全身一哆嗦。
“方寂言,你是不是很烦我啊?”贺春歌呓语般的问。
“你是我儿子的妈咪,我怎么会烦你?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要我?”贺春歌又问。
“我没有不要你,而是……而是……”方寂言羞于开口,他开始支吾。
作为男科医生的贺春歌,清楚的明白在这个时候,无论如何也不能给方寂言压力。
如果让他感受到压力,那只会让方寂言更加逃避。
她的手一下一下搓着方寂言的胸膛,“方寂言,你把你的烦恼说给我听好不好?”
方寂言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,唉这事不好说,可是贺春歌是医生啊。
换言之,她也是自己最亲近的女人啊。
再者,自己还能逃到什么时候呢?
总不能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