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点点吓得两只小胳膊一抖,小家伙咿呀了好几声。
方寂言把筷子重新拿到手里,他蹙着眉头,继续一言不发。
贺春歌实在没办法了,抱着孩子离开。
心里却越发的担心,生怕方寂言的身体出了什么事?
难道是那种易传染的病么?
如果是,方寂言在外面做什么了?那种病,总是需要有传染渠道的吧?没人无缘无故就会得上的吧?
亦或是什么不好的病,不治之症?
贺春歌越想脑子越乱,对方寂言的猜疑也越来越多。
如果方寂言真的是得了那种病,她和孩子是要避开的。
方寂言许是感觉到了贺春歌的变化,他脸上除了一点歉意之外,还有的就是,一点自嘲的笑意。
看贺春歌小心的样子,许是猜到了贺春歌想偏了。
因为,在他想抱点点的时候,贺春歌下意识的躲开了。
“没事,我很好。”方寂言说道。
但是,贺春歌依旧是充满警惕的说,“孩子要吃奶睡觉了,不要抱他了。”
方寂言很无奈,也很悲哀。
所以,一个人默默的下楼,开车去了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