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窝里滚爬摸打了四年,你哪儿长了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,更别说你那一点小心思,你告诉我,是不是瞎猜了?”
贺春歌被宁希说中了心思,当然不能承认啊,于是咬着牙硬撑道,“没有,我就是说的玩的。”
这时候,方寂言推门走进来,“贺春歌,你承认自己失忆,很困难吗?”
“嗯?”宁希更震惊了,“贺春歌,你失忆?你丫的居然也会失忆?”
“才没有……”贺春歌不承认的说道。
“她啊,就是一时间把部分记忆丢了,应该还能恢复,但是估计需要一点刺激,只是……这刺激,我给不了。”方寂言无奈的耸肩,“宁希,你想一下,在大学里,她遭遇什么不测了么,譬如,被劫色劫财的。”
方寂言有口无心的玩笑话,当真提醒了宁希。
她想了一下说,“有啊,贺春歌,你忘记了,那一次……上大二的时候,那个下着雪的冬夜……你被……”
那年的冬天格外的冷,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天一夜还没有停下。
贺春歌放了学王宿舍走,那年的她不知道怎么的眯上了吉他,报了一个关于音乐方面的社团。
宁希喜欢画画,报的社团自然是关于绘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