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。
在方寂言的印象里，贺春歌从来都不是伤春悲秋的女人，这会儿，居然蔫哒哒的，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。
轿厢里的气氛很压抑，方寂言忍不住叹息了一声。
他小声道，“贺春歌……”
贺春歌像受到了惊吓一样立即坐正，“到！”
她惊悚的样子，让方寂言还是没有想到。
“贺春歌，你别怕我，其实我对你很好的，而且，你也很爱我，我们还有了爱情的结晶，就是你肚子里的小宝宝！”方寂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柔，再轻柔。
“哦，我知道了。”贺春歌耷下肩膀，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道。
“要不，你给宁希打个电话？”方寂言想，许是贺春歌听到宁希的声音就会想起什么。
最起码，面对他的时候别这么冷冰冰的啊。
这让他很难受的好不好？
“我又不认识她，说什么？”贺春歌表示一点兴趣也没有。
“你失踪的这段时间，她一定很牵挂你，而且，你的车子还在宁希的家里。”方寂言又说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，我为什么不记得了？”贺春歌奇怪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