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。”
方寂言知道自己没法和贺春歌讲道理,索性先回家再说。
阿莲看着贺春歌,懒懒的站起来。
贺春歌瞬间有种被挑衅了的感觉。
其实,只要是出现在方寂言身边的女人,贺春歌基本都是仇视着的!
“你舍得那女人?”贺春歌一指阿莲。
“哎呀,舍得舍得……”方寂言急忙说道。
“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?瞧,这衬衣上的口红,多鲜艳啊,刚才两个人玩的很嗨啊?”贺春歌不阴不阳的说道,唇角噙着淬了毒般的笑。
方寂言虽然喝多了,但是还没醉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。
现在回想起今晚上这事,怎么想怎么感觉自己是掉进了贺春歌的套里。
“贺春歌,不是今天晚上你让我来酒吧的么?”方寂言问,“现在怎么还怪罪起我来了?”
“我是让你来酒吧了,可我让你来是喝酒来了,谁让你找阿莲来了?你找她也就罢了,还做了……哼,方寂言,我算是看明白了,你是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这辈子改不了你的风流!”贺春歌恨恨的说道。
方寂言感觉自己特委屈,他已经够听话的了,和阿莲喝了这么一会儿酒,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