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希说的话,傅南桥一句也没听进去,这丫头,哪儿来的一套套的歪理学说?
傅南桥清了清喉冷,“宁希,阿俏还是个孩子,昨天晚上在酒吧,我喝醉了。方寂言不放心我自己开车回来,所以,让阿俏送我回来,送我回来之后,我觉得太晚了,这儿又没有出租车,所以,让她留了下来住一宿。仅此而已!”
傅南桥耐着心性解释,却听着,自己的解释有一点欲盖弥彰的意味。
宁希笑了,笑得隐晦不明,“仅此而已么?昨天晚上气呼呼的出去,不就是出去喝酒的么,至于喝酒过程一定是这个妹子也在!我现在不想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,我无所谓,你就不用解释了是不是呢?”
“胡言乱语!”傅南桥懊恼的蹙着眉头,一拳头砸在了餐桌上,“宁希,我发现你的想象力越来越丰富了,嗯?”
“我只是陈述事实,请问我说错了吗?”宁希已经笑着说。
傅南桥被宁希激怒了,额头上青筋突突跳着,深邃的眸闪过一道寒芒,他一字一句地说:“宁希,难道就不想知道,我为什么喝醉了吗?”
“为什么?”宁希问。
那些想质疑宁希的话在傅南桥的喉咙里上下滚动,可是,他不舍得揭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