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胎儿不好吗?不吃!”贺春歌依旧双手抱着胃部,彻底没有心思与方寂言斗嘴了。神情恹恹,就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。
方寂言看见贺春歌痛苦的样子,于心不忍了起来。
贺春歌躺在床上,他便坐在床边。抬手轻轻慢慢的揉着贺春歌的腹部,然后说一些趣闻笑话逗着贺春歌开心。
有人说着话终究是能分散一下专注力,贺春歌不至于那么痛苦。
她偶尔会被方寂言讲的笑话逗笑,偶尔也会轻嗤一句方寂言的轻浮。
贺春歌,渐渐的睡着了。
方寂言也累了,抬手看看时间,已经是凌晨四点了。
方寂言索性,在贺春歌身边一趟,睡了。
贺春歌对这些一无所知,她睡觉本来就不安稳,一会儿,给方寂言一拳头,一会儿,蹬方寂言一腿的。
方寂言尽量隐忍着,在贺春歌的虐待下,他迷迷糊糊的睡了两个小时。
直到……方寂言突然感觉身上很重,甚至是难以呼吸。
依旧困乏的方寂言挣开了惺忪的眼睛。
入眼的是,贺春歌半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。
不堪的姿态,贺春歌居然还能睡得着呢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