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方寂言欺负贺春歌,她很清楚,女人怀了孕,情绪不能波动太大。
方寂言无奈的瞪着贺春歌,压低声音,“贺春歌,赶紧把我张妈打发走!”
他不能让佣人听见,两个人在房间里闹腾。
这要是传出去,也太没面儿了!
贺春歌转了一下黑漆漆的眼珠,然后打下方寂言捂着她嘴巴的手。
贺春歌坏笑了一下,伸手捏住自己的鼻子,“张妈,我已经睡下了。刚才,是我说梦话呢!”
她慵懒的声音,倒真的像极了还没睡醒的样子。
张妈狐疑的“哦”了一声,“少奶奶有身孕,是该早点睡,我刚才听错了。”
“嗯,张妈晚安。”贺春歌假着声音说。
“少奶奶,晚安!”张妈的脚步渐行渐远。
方寂言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“贺春歌,没看出来,你还是挺机灵的吗?”方寂言说。
“对头,方寂言,我刚才救急,怎么报答我?”贺春歌说着捂着自己的腹部。
刚才吐了个天翻地覆,胃里空空如也。现在,就像被人揪住般的疼痛。
方寂言察觉到了贺春歌的脸色不对劲,“喂,贺春歌,你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