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没喝什么酒,可她为了报复方寂言,一路上吵吵嚷嚷,从车上下来,整个人挂到了方寂言的身上。
“方寂言……我要告诉爷爷,你去会所,找女人!”贺春歌坏笑着,瞪着方寂言,满脸的挑衅。
“你个死丫头,就是会无理争三分,你不是也去酒吧找男人了,我先把这个告诉爷爷,你猜爷爷会怎样?”方寂言往上拎贺春歌。
这丫头虽然比以前瘦了,挂在他身上,比以前轻了许多。
贺春歌坏笑着,瞪着方寂言,“方寂言,我手机里有你在会所里找女人的照片,这就是你的犯罪证据。你,有我找男人的照片吗?”
贺春歌趾高气扬的说着。
“贺春歌,我才不需要什么证据,你现在衣衫不整,醉意朦胧,就这幅样子,爷爷,就不喜欢。只要我把你往爷爷面前一丢,你信不信爷爷从此不喜欢你?”方寂言威胁贺春歌。
不过,说实话,贺春歌温软的身体在他身上蹭来蹭去,说他没感觉,那是假的。
方寂言打量着贺春歌,眼神迷离,一脸邪恶的笑,其实大量起来这丫头还是挺美的,挺有味道的。
方寂言忍不住伸出手捏住贺春歌的下巴,“贺春歌,你的下巴很尖,是不是整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