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总,为什么?”前台经理拆弹瘫软下去,到现在,她也不知道今晚上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毫无疑问,傅南桥把贺春歌和宁希找男人的事情迁怒到了前台经理的身上。
“没有为什么!”傅南桥说完,抱着宁希走了出去。
“傅南桥,不管人家前台经理的事情,是贺春歌要找的……!”迷迷糊糊中的宁希,试图为前台经理开脱。
“宁希,闭上你的嘴巴,不要再给我提什么‘少爷’,你要是喜欢,今晚上我不介意做一次!”傅南桥暴吼着打开车门,然后把宁希恶狠狠的扔进了副驾驶室里。
“啊呦。”头碰到了椅背上,宁希忍不住的喊叫出声。
傅南桥侧头,睃了宁希一眼,给她系好安全带。
然后,阴狠的抿紧了唇角,发动起车子。
风从车窗吹进来,宁希的酒意泛上来,她的头更晕了。
“傅南桥,你真坏,天下的男人就是你最坏了,我很讨厌你,你知不知道!”宁希迷迷糊糊的呓语般的嘀咕,眼皮儿越来越沉重,她闭上了眼睛。
傅南桥拧了眉头,心烦的加快速度,车子快速的掠过车辆稀少的柏油路。
此时的傅南桥,想不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