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傅南桥和方寂言并不在夜风,而是在一家普通的叫“梦”的酒吧。
酒吧里人声喧嚣,鱼龙混杂。
方寂言和傅南桥要了一个包间,点了十几杯的鸡尾酒。
方寂言一脸的颓败神情。
他慢慢的喝着酒,也不愿意说话。
傅南桥点燃一支烟,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,“这么晚了还不回去?”
方寂言又喝了一口酒,“心烦回去干什么?”
傅南桥吸了一口烟,轻笑,“你以前不是迫不及待的想把贺春歌娶回家吗, 现在如愿以偿了,应该是高兴才是啊,怎么还这么不耐烦?果然是外面传言的那样,你就是一个不定性的男人,见一个爱一个?”
方寂言叹息一声,“我认识的贺春哥大大咧咧,没心没肺,不是这样黏黏糊糊的,每天缠着我,亲亲抱抱举高高啊?”
“她现在不是怀孕了吗?也许是等生下宝宝,自然而然地就好起来了,你再耐心的等一下。”傅南桥劝道。
“我感觉自己要窒息了,没有一点自由的空间,唉,婚姻就像一道绳索,将我的手脚全部的捆住,我想动一下都不能,无趣吧?”方寂言说道。
“也不能这样说,不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