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我不准你们走!”不知悔改的王凤娇爬过来,试图阻止傅南桥的离开。
傅南桥抬脚,就像踢垃圾一样,把王凤娇踢开。
王凤娇惨叫一声,趴在了地上。
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说的就是王凤娇这样的人吧。
外面,阳光明媚。
傅南桥把宁希放在副驾驶座上,然后载着她疾驰而去。
一路上,宁希不停的缠上来。
“宁希,别乱动,我们很快就到家了,你再坚持一会儿!”傅南桥哄着,就像哄一个小孩子。
“我不……要回家,我要……你……”宁希像一条藤蔓,一次次的缠上来。
当她触及到傅南桥微凉的肌肤时,畅快的笑了笑,嘴巴里胡乱的呓语着:傅南桥,你真好。
宁希始终闭着眼睛,一会儿抓着自己的衣服,一会儿抓傅南桥的衣服,看上去难受极了。
傅南桥心疼的难以自已,无奈之下给方寂言打去电话,“方寂言,宁希被王凤娇用药了,怎么办?”
“多喝水!”方寂言简洁的回答。
于是,傅南桥停下车子,打开一瓶矿泉水,“来,宁希,喝水。”
宁希的眼睛终于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