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刚才方寂言在的地方,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不只是方寂言不在,贺春歌也不知道去哪儿了?
“干爸,干妈呢?”傅东漓奇怪的问道。
“我没看到。”傅南桥刚才和几个人应酬了一会儿,宁希来了之后,他就只关注宁希了。
哪儿还有心思关注方寂言和贺春歌!
贺春歌现在怀了孕,方寂言不得不小心,还有一个就是,他和贺春歌是隐婚,这事暂且不宜张扬,免得惹出乱子。
所以,方寂言把孩子们交给傅南桥和贺春歌之后,便和贺春歌从酒店的后门溜走了。
“呀,都说傅南桥和宁希订婚没成之后就散了,这不是还在一起么?”
“是啊,这传言也不可信啊!”
“你们不知道,那个宁希吧,黄云芳压根就没看上,她看上的是庄朵儿,可是……那个庄朵儿也太不争气,为非作歹的害人,那事闹得挺凶的,大家都知道吧?”
“知道知道。所以,黄云芳才搞出来这么一场相亲晚宴么!”
“可惜啊,傅南桥除宁希,对别的女人压根就不感冒!”
众人窃窃私语的议论。
“算了,咱们别找他们了,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