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希觉得,贺春歌在关键的时候,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。
“贺春歌?”一开口声音了充满了愉悦。
“嗯,宁希啊,明天晚上就是咱们的同学聚会了,你准备好了吗?”贺春歌坐在沙发上,她的腿放在方寂言的腿上,方寂言正在给她认真的剪指甲。
自从宁希叮嘱之后,方寂言当真变得谨慎了起来。
不敢再同贺春歌开一句玩笑。
每天问的最多的就是,“老婆,你想吃什么?为夫我亲自给你做。”
起初的时候,贺春歌不解的看着方寂言,以为这个花花公子方寂言,纯粹是心血来潮,一时兴起。
“方寂言,你神经了?”贺春歌不屑的问道。
每每这时,方寂言便举手发誓,“老婆,我绝对不是神经,我是真心真意觉得,老婆是家里最重要的女人,所以,伺候好老婆,是我的责任,当然是我心甘情愿的!”
方寂言如此一说,贺春歌便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真乖!”说着,赏给方寂言的小白脸一个香香的亲亲。
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,把方寂言给迷得神魂颠倒的,伺候起贺春歌来更加的勤快。
贺春歌也终于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