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像。
那会儿宁希情急之下,喊了什么宁希已经不记得。
不,其实记得,不想承认而已。
“我……那时候当你窃贼来着,老公,是我胡说的,傅南桥,你千万别当真!”宁希语无伦次的争辩,因为急于辩解小脸儿涨的通红。
“快去洗个澡吧,我给你重新处理一下伤口!”傅南桥眸中闪过一抹担忧之色,他催促道。
要不是傅南桥的提醒,宁希都忘记脚上的存在了。
现在,被傅南桥一提醒突然疼痛加重了。
傅南桥抱着宁希走向二楼的浴室,“阿嚏……”
淋了那么长时间的雨,千万别感冒才好。
“感冒了吗?”
“不至于吧……”宁希鼻音浓重,不太确定的说。
“我放好热水,你多泡一会儿。”傅南桥剥着宁希来到二楼的浴室。
“我可以的,我自己来。”宁希挣扎了一下,从傅南桥的怀里下来。
“嗯,好,我在隔壁的浴室,你要是有不舒服,或者有什么事情,记得喊我!”傅南桥细心的叮嘱。
他今天在集团开了一个股东会议,也蛮累的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宁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