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怒与隐忍。
“寂言，你说呢？”贺春歌寻求方寂言的意见，她不想到时候被方寂言倒打一耙，这些钱她并不想要。
“爷爷给孩子的礼物你收下就好。”方寂言的声音温柔极了。
“那好吧。”贺春歌勉为其难的应了一声。
张律师把转让合同拿过来，贺春歌接过笔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方老爷子欣慰的笑了笑，“寂言，春歌。”
方寂言与贺春歌站到方老爷子的面前，同时开口，“爷爷。”
方老爷子应了一声，他拿起贺春歌的手，又拿起方寂言的手，然后把两个人的手放到一起，“你俩要好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是。”
两个人心照不宣，配合默契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方老爷子似乎用尽了力气说完这句话，他的手垂下去，人再次陷入昏迷。
病房里一阵混乱。
“你先回去！”方寂言对贺春歌说。
“走吧，别在这儿添乱了！”谭艳丽的语气里携带了一抹憎恨，眼角瞅着贺春歌手中的文件夹说道。
这个贺春歌自己跑了来，无非是想得到老爷子的钱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