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面忽然涌出一股温热。
“坏了,大姨妈来了。”贺春歌以为她的月事刚来,她刚要下床寻找卫生棉,却发现她的小内内里早已经垫好了卫生棉。
贺春歌对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只停留在她缠在方寂言身上,之后的事,她完全不记得了。
卫生棉到底是谁给他垫好的呢?方寂言吗?
不,方寂言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,何况他对她似乎越来越讨厌,他怎么可能会帮她垫这个呢?
王妈,一定是王妈!
“王妈……”
王妈听见贺春歌的吼叫声,急忙跑上楼来。
“太太,怎么了?”
“我,怎么了?”贺春歌指着自己。
她抱着被子遮挡着自己,王妈什么都看不到,但见贺春歌一脸的窘态,王妈误以为昨天晚上方寂言与她发生了夫妻之事。
她宠溺的笑着说:“太太啊,你都为人妻了,与少爷发生夫妻之事顺理成章,都结婚这么些日子了,怎么还像个小女孩似的放不开呢?”
“不是,王妈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贺春歌小脸蓦地红了,她咬了一下唇,有点抱怨的说,“昨天晚上你给我脱下衣服来,也不帮我穿上睡衣,还有啊,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