咒着从地上爬起来,头昏昏沉沉,身上的燥热越发的盛了。
贺春歌急忙跑进洗手间,用手指抠住喉咙,想把刚才喝进去的粥吐出来,可那些粥就像已经被肠胃消化掉了一样,怎么吐也吐不出来。
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,此时的贺春歌只想跳进冰水里好好的洗一个澡。
那种从没经历过的难受,让她生不如死。
意识一点点涣散,她开始想念方寂言……
贺春歌跌跌撞撞的上了楼,方寂言斜靠在走廊里的窗前,好看的手指捏着一支燃烧了一半的雪茄。
贺春歌就像一个溺水中的人,而此时的方寂言毫无疑问就是唯一能救她的那根的稻草。
“方寂言,方寂言,我好难受,救我……”贺春歌的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,她双眼迷离的看着方寂言,与以前的那个端庄的贺春歌判若两人。
方寂言身上淡淡的烟草味,于她都是致命的吸引。她像藤蔓缠在方寂言的身上,手脚不安分起来。
“看来刚才摔得不痛?”方寂言抬手把烟摁进烟灰缸里,手抓住贺春歌的手。
他刚才查看了监控录像,当他看到贺春歌在花园里采“迷魂花”的时候,便知道那些花用来做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