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春歌紧张的全身崩成一根弦,似乎下一秒,方寂言化身野兽扑到她的身上。
气氛莫名的有一点尴尬……
抛开身份,正值青春美好年华的孤男寡女同在一室,最原始的躁动是天性。
“我的伤口有事吗?”贺春歌试图打破什么。
“断骨的地方架子有点松,我给你拧一下。”方寂言凝神,视线重新落在贺春歌的伤口上,他快速的松开螺母,然后拇指压在断骨的上端,“会有一点不舒服,忍一下!”
话落的同时,手已经利索的完成了任务。
这些当然是宁希教给他的。
宁希说,“如果不方便来医院,你就自己给贺春歌拧一下。”
贺春歌看着方寂言认真专注的样子,有一点晃神。
“我很好看?”
方寂言从小到大都是被女人追捧的对象,所以,对各种女人的各种眼光一向无感。
可此时……感受到贺春歌关注他的视线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涌动。
“方寂言,请问,你觉得你是好人吗?”贺春歌莫名其妙的问出一句话。
“我是男人!”方寂言给伤口消毒,缠上医用纱布,“你,是坏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