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与傅南桥走了过来。
刚下他们在一起见了一个客户,聊着聊着时间便长了些。
没听到下面有吵嚷声。
毕竟是在方家,自己的家,怎么想也不至于出什么问题。
等两个人从楼上下来,就看见了贺春歌气得小脸人通红,仰着头只有呼气的份儿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方寂言拧了眉,问道。
贺春歌一肚子火气呢,正好找不到人发泄。
这一看方寂言来了,她的火气实在是压不住了,把手中的蓝莓往方寂言的身上一砸,“方寂言,你听好了,这个女人我没动她,是她自己扭伤了脚踝,好,我气得还不是这一点儿,是这些人……”贺春歌一一指过去,“不问青红皂白的胡说八道,把我当成了十恶不赦的犯人一样,我告诉你,我受够了,我这辈子不嫁人,我也绝对不会嫁给你方寂言。”
好么,贺春歌说完,转身走了。
“喂……”宁希试图阻拦贺春歌,奈何,气惨了的贺春歌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。
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,那就是离开,快一点离开。
方寂言急忙跟上去。
众宾客们又开始窃窃私语。
“这女人真没